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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为“磨镜”(有H)

她有时候想起来也会纠结自己的坚持到底对不对,因为不愿付出真心,只能动不动就用身体去偿还那些人情债。

连北兮伸手合上了笔记本的屏幕,那些令她不适的声音和画面都消失了,贺东哲闻声抬头看她,眼里还有尚未散去的懊恼和羞愤。

她对他笑了笑,一边跨坐在他腿上,一边搂着他的脖子说:“你真这么想知道的话,我可以亲自示范给你看。”

贺东哲的耳朵瞬间烧了起来,他伸手扶住她细软的腰肢,不可置信地问道:“真的?”

“当然啦!”连北兮笑得像只勾人魂魄的狐狸精,贺东哲目不转睛地盯着她,脑袋里仿佛放起了烟花,五颜六色的炸得他什么理智都没了,光剩下一个念头:

干死身上这个妖精!

他着急地凑过去想要吻她,却被连北兮用一根手指轻轻压了回去,“等一下……你先把裤子脱了,带好套。”

贺东哲的动作从来没有这么麻利过,他先把连北兮抱到一旁,然后迅速地起身脱裤子套上安全套。

他的阴茎早在俩人接吻的时候就勃起了,如今更是一副雄赳赳气昂昂随时能攻陷女体的待战状态。

等他准备妥当再坐回来,才发现连北兮也在这个间隙褪去了下半身的衣物。

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片舒软白嫩的禁地,喉结不停地上下滚动着。

连北兮被他直白火辣的视线看得有些腿软,边坐回去边揶揄他:“不会又要流鼻血了吧?”

贺东哲哑着嗓子,恶狠狠地说道:“你放心,老子这次只流精不流血!”

连北兮被他如上战场般庄重承诺的样子逗得险些笑出来,她侧头若即若离地亲着他的耳朵,笑道:“接下来我没让你动,你都不准动哦!”

贺东哲刚要问她“动”的定义是什么,就被她毫无征兆地主动吻住了。

他登时如同即将干涸的鱼入了水,全身上下的毛孔都舒坦了,哪里还顾得上什么“动不动”,先含着她的舌头亲个够再说。

连北兮初时还能掌控亲吻的节奏,但很快便被他的热情和迫切打乱了。她争不过他,干脆由着他去了。

贺东哲吃心上人的小舌头吃得正美,双手忽然就抓到了云团般柔软的丰盈,原来是连北兮拉过他的手,主动覆在了自己的胸上。

他闻弦知雅意,立刻并拢十指,在坚挺硕大的奶子上大力揉捏着,拇指更是故意放在乳尖上,用指腹上的薄茧来回搓弄。

原本玲珑粉白的奶头很快变得又红又硬,手感嫩滑得不行。贺东哲回忆起方才含吸奶尖时销魂的口感,蠢蠢欲动地想要再亲芳泽,却碍于连北兮的要求不敢乱动。只好一面舔她的舌头解馋,一面改成用两根手指玩弄乳头。

连北兮的嘴被堵得严严实实,只在偶尔换气的间隙泄出几声难耐的呻吟。她的私处已经满是潮意,小腹深处渐渐生出想要被填满的欲望来。

她有些艰难地调整好角度,然后慢慢用两片还紧紧闭合着的花瓣磨蹭他的性器。

连北兮几乎是同时感觉到贺东哲抓揉胸部的力度变大了,舌根更是被吸得发麻。因为重力的关系,她的花瓣略微分开,才刚刚探出头的小珍珠直接跟大龟头来了个亲密接触。

俩人皆是情难自禁地叫了一声。

趁着贺东哲低头查看发生了什么的机会,连北兮在他耳边,断断续续地说道:“现在……啊……你知道……嗯……古时候……嗯……为什么要把……啊啊……女女之间的事……嗯嗯……叫做‘磨镜’了吗?”

贺东哲不错眼地盯着娇嫩的小穴来回摩擦他阴茎的画面,那么小那么软,如果插进去一定会很爽吧?

隐约听见她在说什么“磨镜”,他心不在焉地答应了两声,思考着要不要趁她不注意直接操进去。

他吃过她的穴,非常清楚里面有多热多紧,虽然现在她的淫水已经流了很多了,但装备大小差距摆在那儿,他要真冒冒然捅进去,会把她弄伤的吧?

几番犹豫下,贺东哲决定还是先以静待动,按照连北兮的指令行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