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官变化不大,身材还真是女大十八变。
陆景行幽幽看着她:“很喜欢?比我送的礼物好?”
苏染抿着嘴唇笑:“不一样,友情值千金。咱俩是奸情。”
陆景行拿过绣画放到桌上,搂住她又细又软的腰,低声撩拨:“奸情四两拨千斤。”
绣画被孤零零遗忘在客厅,连点儿灯光都不给。
卧室里纠缠缱绻,细滑的薄被悄悄滑落,躲在床角。
床头的手机在昏暗中点亮,没人听到。
直到第三次响起,苏染才伸出薄汗津津的手臂,把手机够到耳边:“喂?”
宁霏嗓门亮堂:“生日快乐!卡点11点11分,一生只有你第一。”
苏染想骂人,还以为有什么重要的事,微喘着回:“你俩台词都一样,是商量好的?等你和池浪过生日,我找个锣鼓队,半夜去你们卧室门口敲锣唱戏。”
宁霏嘿嘿乐:“你在夜跑?喘这么厉害?”
“嗯,呃。”苏染重重拍陆景行紧绷的手臂,蹙着眉瞪他,警告他不要动。
陆景行更进了些,幽幽壁灯下,笑容妖邪。
宁霏竖着耳朵:“你继续跑你的,咱俩聊会天,我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。”
“什么?”苏染的细腿从陆景行肩上划下来,用白嫩的小脚踹他的腹肌。
陆景行抬起她的腿,低头咬了一口,继续小幅度进攻。
不上不下的感觉着实难受。苏染挺了挺腰,咬着嘴唇,听宁霏有什么要紧事。
宁霏支支吾吾,沉默了半分钟才说:“就是,我特意为你练习了一首生日快乐歌,但我又觉得不适合现在的场景。改唱‘相公不要停,奴家还想要’,怎么样?”
苏染咬牙切齿:“宁霏,你故意的。”
宁霏哈哈大笑:“你俩继续,我就是想蹭个旁听。”
苏染直接关掉电源,把手机扔远。
陆景行像压紧的弹簧骤然蹦开。
苏染哼出声。
陆景行:“你们三个,还真是姐妹,情……深!”
舔狗的最高境界
次日一早,苏染收到宁霏的消息,告诉她那幅绣画是她和池浪一起送的:主意是我出的,照片是我选的,钱一人一半。小浪正好在当地拍戏,所以让他找的工匠。很贵的,不要把功劳记在他一个人身上。
苏染踹了踹陆景行,给他看。省得他误会池浪,给池浪找麻烦。
陆景行睡眼初张,懒懒扫了两眼。还没说话,宁霏又发来消息,评论苏染昨天下午发的牢骚:男人买首饰送青梅,不管因为什么原因都暧昧。你现在把握机会,耗到他三十岁。三年之后,他年老力衰,也疲软了。到时候你事业有成,钱一大把,正好再找几个年轻威猛的补上位。
苏染咧嘴哈哈,抢手机:“她开玩笑的。”
陆景行双眸幽沉。转过身,用后背抵挡苏染的进攻,直接回消息:陆景行常年健身,一夜三战,九十岁也能老当益壮满足我。
苏染气的在陆景行后背挠出几道红印。
陆景行把手机扔回给苏染:“胸针没给元佩,只是为了让你收下项链。我没给她买过首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