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西宁笑意加大。
“不然,你怎么会那么凑巧的被抓呢?必定是与我们一唱一和啊,对不对?”
裹着猜测,徐西宁下一剂猛药。
“你不肯招供,是觉得你最在乎的人在琉倭,我们鞭长莫及,你以为你只要咬紧牙关就能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了?
“做梦吧,你们琉倭的勇士会把你这个叛徒的家人,一网打尽,让他们不得好死!”
“¥…≈”
怒极之下,杜二爷骂出几句琉倭话来。
狂怒让额头的青筋暴突。
徐西宁抬脚离开,走的轻轻松松。
刑部尚书一面心头佩服她这拿捏人心的本事炉火纯青,一面一捋快要愁秃的发际线,也跟着走的轻轻松松。
“等等。”
就在徐西宁和刑部尚书要走到牢房门口的时候。
怒骂嘶吼歇斯底里的杜二,忽然喊了一句。
徐西宁回头,“我希望听到的,是互惠共赢的合作,而不是废话连篇。”
如果眼神真的能杀人,杜二一双眼已经将徐西宁弄死了。
偏偏。
没有如果。
“我说。”杜二咬着牙,放弃了最后的抵抗,连那脊骨都塌陷下去,他盯着徐西宁。
招供
“十五年前,羽然大师带着我们从琉倭来到这里。”
招供这件事,当你放弃抵抗,开始说第一句的时候,就已经没有防线了。
杜二耷拉着脑袋,了无生气仿佛行尸走肉一般陈述,宛若说那不值一提的陈词滥调。
徐西宁和刑部尚书却是听得毛骨悚然。
“……十五年前,你们皇权更迭,羽然大师机缘巧合结识了你们现在的皇帝,并助他一臂之力,你们的皇帝顺利登基,羽然大师也成了普元寺德高望重的方丈。
“我们策划过很多次肃清行动。
“旨在将你们朝中得力之人全部除掉,只剩下酒囊饭袋。”
杜二舔了一下干裂的嘴皮。
舌头卷下已经干涸的血迹,透着一股子腥味。
他忽然抬眼,看向徐西宁。
木然的表情竟然带上了些幸灾乐祸。
“包括你母亲死。”
徐西宁心头,猛地,狠狠的,就这么猝不及防的,一颤。
她娘亲的死和这些琉倭人有关?
不是说,是太后送去的药,让云阳侯府老夫人投给她母亲吗?
徐西宁气息都急促而紊乱,“为什么要杀我母亲?”
杜二摇头,“那时候我还只是一个碎催,什么都不知道,也是听别人说的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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