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让擦着眼角并不存在的泪。
“夫人留下的那些东西,那些产业,可不能被这野种得了去,那可都是我儿子的。”
王伯一张脸都是绿的。
从前徐西宁和他们不亲近的时候,他就知道,侯府的人对徐西宁不好。
可偏偏徐西宁不听他的,只听侯府那老夫人和宋氏的。
现如今,小姐开窍了,肯和他们亲近了,这些人从小姐这里占不到便宜了,竟然为了那些钱财,想出这样恶毒的法子来。
王伯怒火滔天,“红口白牙的,你们有证据吗!”
“当然有!”
宋氏带着一个婆子从外面回来。
刚刚悄摸出去,她就是临时去准备一个“产婆”。
横竖只要徐让这个亲爹一口咬定徐西宁是野种,就足够了,旁的只是佐证。
宋氏昂着下巴,一脸的讥诮得意,“这便是当年给三弟妹接产的产婆,王婆子!”
王婆子跟在宋氏身后进了院,
一进来,扑通,跪下。
“三爷饶命,夫人饶命,老奴知错了。”
徐让气的发疯一般,朝着那王婆子一脚就踹过去,“老货!就是你掉包了我儿子?”
王婆子被徐让踹的一头歪倒在旁边,哭道:“三爷饶命,老奴糊涂,老奴知道错了。”
她泪眼巴巴的去看徐西宁。
“西宁,快跪下,和娘一起给三爷赔罪,是娘一时糊涂,把你和府里的少爷掉包了。”
那婆子跪在地上,用膝盖挪向徐西宁,扯了徐西宁的衣袖,要拉拽徐西宁一起跪下。
春喜一脚踢开她,“滚!”
王婆子哭的颤颤巍巍,倒在地上,“西宁,我才是你娘,就算是你不愿意承认,可千真万确,你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,那个才是侯府正经的少爷,侯府养育你这么多年,总是有感情的,你和娘一起跪下求一求,或许他们念在这么多年情分的份上,不把娘送去牢狱,西宁。”
刻字
王婆子一口咬定,自己是徐西宁的亲娘。
徐让怒火烧在脸上,咬牙切齿,“混账东西,都给我等着,必定让府衙重重的判你们,可怜我儿子被你们害的在外面吃了多少苦!”
徐梓呈摸摸自己被徐西宁扇过巴掌的脸,朝王伯道:“我知道你们一时间难以接受,但事实如此,徐西宁的确不是我们家的人。”
哪怕知道徐西宁另有安排,王伯还是被这些人的无耻气的心口疼。
这是徐西宁提前得了消息,知道了。
若是不知道呢?
徐让这个亲爹一口咬定那是他儿子,一口咬定西宁是野种,若是徐西宁什么都不知道,又该如何应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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