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前同事的表情,判断对方的承受能力,继续说:“【a】先生,也就是我的父亲已经死了(赤井务武:?),但他留下的势力还在,我跟他们有一点联系(是的我入职了)。”
前同事已经沉默了很久,现在他看赤井秀一的表情,就像忽然有一百个人在他另一个通讯耳机里惨叫,让他的脑子暂时过载什么都想不出来了一样。
“哦,一点联系。”前同事重复了一遍,是完全没相信赤井秀一的鬼话——在跟那个势力有关系的程度上。
“不过你也知道,我父亲的势力主要在欧洲(是的他是i6),在美国不方便展开调查(根本就是其他国家的情报机构吧),为了不影响大家的工作,我就回到fbi了。毕竟我是fbi的成员。”
“你是个……个好人啊,赤井,我会回去跟其他人商量一下,帮你找找你弟弟,我们fbi对退休探员一向是有福利政策的,你先回去等消息,可以吗?”
“不,”赤井秀一把右腿搭在左腿上,“我暂时不打算走,我说了,我是来办辞职手续的。”
他点了一根烟,甚至拿起了刚才那张报纸,看得津津有味。
前同事动作异常缓慢地抬起手,把另一个通讯耳机也关了。他在想,辞职手续真的需要这么长时间吗?他不是怀疑赤井秀一,他是在想自己也去办一个。
发现赤井秀一是真的不打算走,自己也打不过这个人,前同事深吸一口气,说那你先喝茶,我还有其他工作,就不陪你聊了。
打开门要离开的那一瞬间,前同事回过头,忽然问了一句:“你到底做了什么,让他躲着你走?”
赤井秀一就笑笑,没有说话。
前同事只觉得他越来越看不透这个人了,虽然以前也是这样,但现在他看赤井秀一,越看越觉得这个男人可怕。他没再问,转身出去,关上了门。
……
第二天,在那座小镇上的赤井务武得到了消息:赤井秀一为了寻找琴酒,孤身闯入fbi,到现在都没有出来。
赤井务武对着那行情报上的字看了一遍又一遍,最终确认自己不是看错,不是被维兰德的儿子打坏了脑子,也不是没睡醒,而是这件事真的发生了。
秀一,你在干什么啊秀一,juniper他根本不在fbi啊,他要是在fbi,以他的爆炎魔法水平,那fbi的大楼还能留得住?
唉。
看看他这段时间都收到了些什么情报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