泰恩坐到加布里埃尔旁边,把资料给了他、白马、普罗塞克和林先生一人一份,然后说:“没找到工藤和那位世良小姐的下落,不过有点额外的线索。我意外找到了坎特维尔剧院悬案的一些资料,发现当年的真凶可能是这个金发男人……”
一张很老的照片。
粒子特别粗,是报纸上剪下来的黑白图像,但足够看清那个男人的脸。
加布里埃尔看着那张照片沉默了五秒钟,然后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,扯着泰恩先生说:“他他他他他他……”
泰恩先生拍拍他的肩膀,说没关系,这么多年了,找不到人很正常。
加布里埃尔:“不是,他,他,他……”
泰恩先生感慨:“唉,就算在路上遇到也不一定能认出来吧,这么多年过去他也不可能还长这个样子。”
加布里埃尔暴起:“他刚从这里走出去啊!”
普罗塞克摆摆手,不以为然地说:“放心啦,加布里埃尔先生,只是长得像而已,如果他真的是那个人,怎么会完全没有变老呢?”
加布里埃尔:“可诺瓦利斯就是长生种啊,他父亲也是不是很正常吗?”
普罗塞克:“……”
好像、好像有点道理。普罗塞克也陷入了沉思。
不过九点钟就快到啦,反正那个红宝石和公主的案件跟no18有关,让他们先等等新闻,看国的宝石到底在哪里吧!
他们打开了会议室的电视机。此时,白马探跟父亲对视一眼,就去联系在伦敦的朋友,追踪“诺瓦利斯”和那个金发男人的下落……
……
离开的三个人并没有关心这种事,黑泽阵跟格雷船长出门,赤井务武开车带他们往港口去。
黑泽阵问格雷船长:“你还没联络上你那边的人?”
格雷船长叹气:“那天我们船队的主舰沉了,手机也掉水里了,我能记住号码的人都在上面,电话全都打不通;老二倒是在另外的船上,可他刚换了卫星电话,我没记住号码。”
他本来想等着挂失的手机卡重新补办,但伦敦忽然查得严了,可能暴露他的海盗身份,他就准备再等一段时间,等到有人用平时就约定好的古老方式联系他——就是报纸啊,标志建筑物啊,暗号啊,警察局啊什么的。
不过等到现在都没有,他就纳了闷了,不知道怎么回事。
“嗯,我有你们那边的消息,海上确实没信号,但你那个带着卫星电话的副团长还活着,他联系我这边的人了。”黑泽阵语气随和地说。
格雷船长说那太好啦,他们是怎么联络到你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