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怎么能这么说?”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魏光重。
魏光重已经得手,连着折腾了曲知念两日,现在也有些腻味了。
所以对曲知霜的态度十分冷漠。
“你最好期待你妹妹能生个儿子出来,否则将来定下的世子,就不是你们曲家肚皮里爬出来的了。”
说完他转身就要离开。
临到门口,他停下了脚步,扭头又道:“告诉曲知念,再闹就没意思了。她若乖顺些,我还能多宠幸她几日。”
“畜生!这个畜生!”曲知霜气得浑身颤抖。
她瘫倒在床榻上,捂着红肿的额头,像是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般。
“明明当初他不是这么说的……”
眼泪顺着脸颊滑落。
曲知霜想起了魏光重之前说的那些甜言蜜语。
“旁人肚子里生下的孩子,哪有你亲妹妹肚子里出来的和你亲密。”
“我哪里是看上你妹妹了,我只是从她脸上看到了从前的你。我心悦的,你一直都是你而已。”
“不管她能不能生下儿子,你这侯门主母的位置,都无人能动摇。”
前两日的海誓山盟犹言在耳,而今日,他却这样冷漠地对她。
最毒负人心。
古人诚不欺她也。
丫鬟梅儿看着她这样子,也不敢劝解,只得默默地站在了一旁,给她倒了杯茶。
哭了许久,曲知霜擦干了眼泪,坐直了身子。
“走吧,去看看念儿。”
她面无表情,却让梅儿没由来地背后一寒。
“是。”梅儿上前搀扶她,随她一块去了青竹居那个荒废的院子。
青竹居满是竹子,冬日的夜里看着阴寒森冷,梅儿打着灯笼走在旁边。
曲知霜推开了那个破旧的院门,走到了地窖。
灯笼微弱的光将幽暗的地窖照亮。
被折磨得只剩一口气的曲知念,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张看似华美,实则一片狼藉的床榻上。
“念儿,你醒了吗?”
曲知念听到她的声音,欣喜若狂。
“姐姐,你来救我了吗?你快把我救出去,世子他,他就是个畜生!”
曲知念想哭,但是眼泪早已流干,她剧烈挣扎了起来,希望姐姐能快点把她从这个可怕的地方带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