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手微微颤抖,脸色更加苍白。
叶靖严拿走她手里的玻璃片扔进垃圾桶,把她拉回来跪坐在他身前,满意的看着她一脸失神的模样。
他拉着她的手腕放在西装裤的扣子上。她木讷的解开纽扣,抬头望着他。她恍然,她别无它法,现在竟然真的要像一个妓女一样跪在他面前为他做这样的事。
在瑰越陪酒陪睡也好,她在心里都可以告诉自己那只是被强迫,吃了催情的药才会那样,只要找到证据父亲回来她要让这些人生不如死,她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崔家千金。而现在,他居高临下的坐在她面前,她要献媚讨好的为他服务。
她实在不能做出行动,这比一刀杀了她还令她感到屈辱万分。
她没法脱身,更杀不了他,可她更没法服从,神经紧绷成一根弦,服从就意味着她成了一个真正的婊子,成了杀害崔织的凶手,事情就要皆因她而起,由她来承担。
摇摆间,叶靖严拍了拍她的脸,让她从迷乱的思绪里回到现实中。
“又摆千金架子呢?”
她的指尖解开西裤扣子,握住他的阴茎缓缓抚摸,太自欺欺人的动作让叶靖严不禁啧了一声。
“你到底会不会,需要我找人来教教你?”
“不用!”
她张开双唇含住前端,闭上眼睛,忍下心中凌迟她的屈辱,面容在灯光下显得更加苍白。
柔软湿润的口腔包裹住他的性器,她含的并不深。他看着崔窈真的脸,欣赏这幅不情不愿的模样,抓起她的头发向口腔深处抽送起来。
口腔被异物侵犯着,她越是抗拒不配合他就越往里捅深几分,眼眶变得湿润,快节奏的进出几乎让她无法呼吸。
几分钟后叶靖严松开了手,默默注视崔窈真。
嘴巴被抽离时口水不受控制的流到地上,她学着瑰越那些女人给客人口交的样子,轻轻舔舐着龟头,小手环绕着棒身上下套弄,口水和体液混合在一起滋滋作响。
一个从小娇生惯养千人万人疼爱的名门千金,性格高傲任性,清高自矜,此刻就在他的胯下像个妓女一样为他爱抚。他突然心中畅快无比,无人再能护她,她已是任人鱼肉如同玩偶,她也落得与她口中所说的卑贱之人一样的境地。目光聚焦在她憔悴却依旧五官精致的一张脸上,有一丝不明的情绪轻飘飘落在心中,却又在他还没来得及分辨时就已经离开了。
崔窈真没察觉到他的情绪,还是低着头吸吮着他,加快重复着动作,只想快点让这场羞辱结束。
他的呼吸开始粗重,大手拽着她的头发一下下抽送,她被粗暴抽插的想要干呕,湿漉漉的睫毛时不时挠在他的皮肤上,他的动作却一下比一下更快,最后停在她的脸上射了出来。
一刻钟后,他松开了手。崔窈真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,终于缓过神,她急忙起身擦干净脸上的精液跑去寻找卫生间。
她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,不停用水擦洗着脸颊,直到白皙的皮肤发红,微微刺痛,她停下了擦洗的手,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走出房间,她强撑着身体站立在叶靖严面前。
“送我回去。”
他穿着真丝睡衣从另一间浴室出来,打了个电话给郁青,指了指门口让她下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