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平侯闻言,满意的点了点头,“王爷,正该如此!”
“只是王爷还要多加小心,离亲王此人,并不简单!”
肖玉瑾也赞同的说道:“能调动整个京城,御林军的兵符,父皇说给就给,也不怕那个老匹夫呵呵,说到底,父皇对老四太看重了!”
肖玉瑾如今一想到刚刚在御书房内东陵帝当着十几个官员的面,直接就说出了,只相信离亲王的话,就觉得十分难受,心如被一团火烧。
宣平侯如今已经要六十多高龄,在朝为官几十年,察言观色自然是十分厉害,他看着肖玉瑾的脸色,便知他在不满什么,“王爷,还要看的长远些!谁笑到最后,谁才能笑的更长!”
“如今那些人,不过是一些跳梁小丑罢了!如果今日之事,没有妥善解决,那以后二王爷,您就真的是没有后顾之忧了!”
“好!那本王就耐心等着,这件事,到底是怎么解决的!”
另一边,普法寺的后山上,看着距离山下越来越近的路,众人心里不免有些着急。
“对不住了,各位!我们一会儿要去的地方,有些远,为了保证各位贵宾的安全,还请大家忍耐一下!”为首的黑衣人,话说的好听,看上去也很是恭敬,如果忽略了他手里拿着的锁链的话,倒是有几分诚挚的样子。
肖寒之和肖洛迟,肖靳南的脸色都不好看。
“呵呵!这是把我们当做阶下囚吗?”赫连祈看向黑衣人手里的锁链,语气不屑的说道:“你们不是有那什么,软功散吗?还费的了什么力气,给我们戴这个?”
“软功散毕竟不是什么良药,为了几位王爷世子的身体着想,我们并不敢再给各位用!”
“哼!话说的好听,怎么当初下药的时候,也不犹豫一下呢?”赫连祈直接反讥道。
黑衣人对于赫连祈的讽刺,根本就不理会,而站在他们面前的黑衣人态度依然坚决,手里的锁链一直就没有放下。
“不知,几位客人,谁先来?”带面具的黑衣人的目光,在肖寒之和赫连祈两个人之前来会转换。
肖寒之还是原来的姿势,面上带着被侮辱的表情,垂在身体两侧的手,已经紧紧握成了圈,上面的青筋尽显。
“他先来!”站在她身后的沈妙,看了一眼黑衣人手里的锁链,随即用手指了一下赫连祈,直接回答道。
“哦?那么四王爷的意思想必也是如此了,那边从离亲王世子先来吧!”这次,黑衣人倒是“乖巧”的听取了沈妙的意见,手里的拿着的锁链被他甩动了两下,发出相互碰撞的声音,他便抬脚往赫连祈那边走过去。
而刚刚肖寒之在听到黑衣人的这句话时,心里却忍不住松了一口气,一直紧握的拳头也慢慢放松松开了。
“呵!”赫连祈听到沈妙的话,不过是轻笑了一声,脸上带了几分讽刺,转头看了沈妙一眼,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杀意。